做新造的人之17:演讲与口才
最近电视里看到好多和说话有关的节目,什么“奇葩说”啊,什么“我是演说家”啊,也常在报刊杂志里看到有培训口才的训练班,广告语说:你是否?有过当众演讲出丑的经历?你是否曾演讲时大脑空白、忘词无语?你是否曾演讲内容空洞乏味、没有亮点?你是否曾在台上手足无措、不敢直视观众?你是否曾经演讲时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比如逻辑混乱、语调冗长、语无伦次,呼吸急促?看完这样的广告语,我的脑中立即浮现出了购物频道主持人眉飞色舞,口若悬河的一幕。
然而让人揪心的是,这种对于演讲的理解,很可能是一代年轻人对于演讲的理解,口才出众,气场强大云云,不过如此。而若仔细想想:好的演讲,一定要有好的口才吗?或者说,当我们为精彩的演讲拍手掌时,是因为演讲者们的口才了得吗?我们这个时代,界定好口才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在文化的概念中,语言,不是一种技术,是一门哲学;所谓“口才”也不是一项技巧,而是一种境界。狄更斯说:“这是信仰的时代,也是怀疑的时代,总而言之,那时和现在很像。”
是啊,和那时很像的我们该如何向这个时代发声呢?从评书到演讲,从说客到辩手,口活儿这一行当,始终接缠着言语时代性的断层。在中国,所谓的“口才”早已划过飘零脱离了文化,堕为了技法。作家王怡说:“我写下的每一段文字,都有一个不情愿的过程”。那些脱口秀啊,演讲啊,影评啊,是面朝大海流出的第一滴泪呢?还是被自己感动过后,流出的第二滴呢?真实的情感交汇,才能诠释真诚的文笔辞藻,而虚假的心肠肺腑只能表达虚伪的陈词滥调。因此,与内容和口才相比,听者更看重讲者的,该是情感和动机
武爽和你聊聊漫世界的所谓演讲,口才。世界,就是这个世界。而演讲的本质有两种:一是在流俗的唾沫中坚守仰望,一是在炽白的聚光灯下出卖口技。在坚守与出卖之间和稀泥的,不是演讲,而是迷信。这时代的许多演讲人性蠢动,轰轰烈烈。人们用各种各样的心灵鸡汤,来填补各种各样的灵魂饥渴;用铺天盖地的金玉其外,来对付铺天盖地的败絮其中。所谓的“演讲培训”唱了一个世纪的进行曲,结果,还是打了一个世纪的退堂鼓。重口才,轻逻辑;无思想,寡情怀;这些可悲可叹的字眼共同构筑了这个浮躁的时代对演讲的偏见。
是的,我从来不相信精彩的演讲是靠培训出来的,就像从来不相信转了基因的大米还是大米,虽然许多时候我们实在分辨不清。但这个时代赋予每个能站在讲台上之人的使命足够厚重,感悟之余,若他们保持缄默,那就是对一个时代缄口不言;但当他们踏上讲台时,就是在向一个时代发出声音。
如此,这声音就是穿梭在灵魂与灵魂之间的呼唤与回应,这种精神的共鸣实在经不起刻意而为之的前戏。于是在这样的“演讲培训”的氛围之下,是否可以有另外的一种演讲的培训呢,这种培训一样会探讨口才技巧,也会分享思维逻辑,演讲禁忌等等。但更希望参加完培训的人回首感悟时,能若有所思地说:这是演讲泛滥的时代,也是思想停滞的时代,更是灵魂复活的年代。盼望今后在讲台上说的每句话都能成为对自己,也是对这个时代的真情告白。
说到说话,甚至众人前的演讲,其实人人都有口舌,某种程度上也天天在演讲。然而最容易犯罪的就是口舌。有人在吃喝上犯罪,也有人在话语上犯罪,世人固定是这样,有少的基督徒也是这样。言语会影响我们一生的前途,也影响着别人的。撒迦利亚说错了一句 话,哑了10个月:撒迦利亚对天使说:“我凭着什么可知道这事呢?我已经老了,我的妻子也年纪老迈了,只因你不信,你必哑巴,不能说话,直到这事成就的日子。我想在他无法发声的日子里,他也不能作祭司了吧。舌头说错话,其实是最省劲的,不要急于说话可以避免说错话,于是人先要学会听话,才会讲话吧。没有人一天不说话,也没有人一天不会说错一句话。慎言不是不言,但要“说造就人的好话,叫听见的人得益处,总要说感谢的话,叫神得荣耀。其实,说什么样的话,是直接反映内心的,所以说对的话,先要对付自己的内心。
本集歌曲:话好说—天韵诗班、生命的话语—赞美之泉、我的口涌出美词—我心旋律、这世代—赞美之泉、我需要有你在我生命中—有情天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