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7日武爽节目你,声音,照片
亲爱的朋友,生活中我们可以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但是细想一下,好像都是别人的,自己听自己的声音这样的时候的确是不多。因着更多时间在话筒前,有了些这样的机会,自己听自己的声音,很多时候感觉怪怪的,仿佛是另外一个我,一个我认识又仿佛不认识的我。因着需要,有时在家录一些音,女儿看着好奇,非要妈妈给她录自己的声音听,我把话筒递给她,让我没想到的是,手拿话筒时,小家伙没有立即开言,而是停顿了一小会儿,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明白了,她在组织语言,终于她觉得合适了,说了这样一段话:“听众朋友们你们好,下面请张菲儿小朋友为大家表演“生命的河”,然后丫丫开始唱起来:生命的河,喜乐的河,缓缓流进我的心窝……”,这首歌是丫丫参加聚会,主日学老师教会她的,回来我稍加指点,配合着动作,小家伙唱的有板有眼。
丫丫忘情投入唱歌的声音被录了下来,一同被记录下来的,还有她真实而快乐的心情。表演结束,我按“停止”键,然后把声音放出来给她听:“生命的河,喜乐的河……”,听到另一个自己的声音响起,丫丫猛然间愣了一下,仿佛不认识似的,盯着录音笔看,渐渐地,她笑了,因为她确知,那个声音就是她自己,随后,朗诵诗,讲故事,和妈妈欢乐嬉笑的声音都录了下来,每一次再放出音来听时,丫丫都好认真,脸上带着笑,眼睛盯着某一处,回想当想的情景。职业使然,我对自己的声音很了解,可即使这样,有意或无意在广播里或音频中听到自己的声音时,总也如丫丫般,凝神听一会儿,然后在心里说:“声音背后的那个人是我吗,文字背后的人是我吗,生活中,声音里,哪一个是真正的我?”
在所有可以再现人真实心灵状态的手段中,我以为照片是最准确的。摄像也好,声音也罢,倒还排在其次,当事者可以通过照片看到某个阶段的自己最真实的心灵状态:或庄或谐,或喜或悲,外人还不足以评,照片反映的甚至和定格后的样子大相径庭,而唯有当事者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由此我在想:到底哪个是真实的自己?有几个自己在争战?奔忙的身影背后,笑着的容颜背后,有多少不能为人道的辛酸?笑中隐藏着无尽的伤感……而为什么我们展现于世人面前的都不是真实的个体,甚至这种展现完全相反,内心那个真实的自己因为总和现实中的矛盾,打斗,争战,寂寞的夜里,就有无数个痛苦难言的心灵在呻吟,无尽的黑夜里,灵魂深处能看清自己那无助、有限的本像,无处诉说、没有出路,睡意袭上时,愁苦在梦中延续,纵然一夜无梦,也是无奈的回避,第二天太阳升起,另外一个虚假的自己继续无奈粉墨登场,进行着疲惫的演出。
我们痛苦,是因为身心灵无法合一,我们拒绝承认这种痛苦,就比这痛苦还要痛苦万分,外面的喧嚣掩盖了灵魂最真实的需要,黑夜过去,我们以为再次投入世界便能填补那空虚,满足那需求,靠着脆弱的肉体强逞骄傲地行着一切的事,外在的“我”被吹捧、虚荣、功利喂养的越来越壮,内心的灵魂毫无粮草供给,“回头,看我,NG”,照片定格后,眼睛后面折射的是奄奄一息的灵魂……如果叫人活着的乃是灵,只是,我们的灵何在,我们,还有救吗?!
常听人夸人说,这人,真灵,有灵感,有灵性,是的,人是万物之灵。人有了灵性的生命,才有灵感,才能作诗、作曲、作文;才能发现、制造、揭示、探讨、研究。我们最欣赏的就是那些灵气突出的人,这部分也常常被人们称为“天赋”,顾名思义,即从天上而来的、所赐的。我们甚至从这个名词概念出发,都可以清楚地意会,天赋是确实存在的,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天赋。我们应是有灵的活人。约伯说:“我从前风闻有祢,现在亲眼看见祢。”,感谢神,让你我真的经历他,在他里面有恒定的平安和喜乐,心灵深处终于睁开了懵懂的双眼。在人面前,我们至多谦虚且不能持久,甚至是虚假的谦虚,骄傲的灵不时抬头,在神前面,我们低下头来,发自内心、谦卑地低下头来,再面对人时,我们有了真正的爱和宽恕,了解了人的有限和不能,我们甚至有了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