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还是抬头
现在不管是什么节日,手机问候代替了亲自见面,有的甚至连手机上的问候也忘记了,只埋头于手机里的花花世界。问你个问题吧,你的手机,现在距离你有多远呢,是不是才放在一旁准备入睡呢。有牧师曾这样直言“在“微时代”,人们不是因为不理性、自制力差才被智能手机控制,而是因为罪的缘故而被 罪所奴役。即便没有智能手机,没有互联网,只要我们还不认识那位真正的上帝,就仍然会有其他的东西能控制我们。因此,我们不必厌恶智能手机,也不必排斥高科技,因为解决之道不在于戒掉“低头”,而在于抬头仰望。
如今,社会上出现了这样一群人,他们被称作“低头族”,因为几乎在所有场合——包括餐桌旁和卫生间里,他们都在低头摆弄手里的智能手机。为此,网上流行这样一个段子:“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在低头玩手机。有些人整天在朋友圈里发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即使没有多少人点赞,但事实却是,就算再无聊的分享,也总有一些闲极无聊的人会点赞;有些人总是三五秒钟就要刷新一次微博,虽然对微博上讨论的那些民主、自由一点概念都没有;还有些人总是怕闲着,不管是三秒种还是半小时,一有闲暇,就按捺不住地非得掏出手机逛逛网店、玩玩游戏。 “微时代”使人们的交流方式也发生了很大变化。很多人习惯在各种社交工具上晒自己的生活,无论巨细;同时也通过它们来获取朋友们的动态。这看起来似乎是一种开放的态度,然而人们列清单似地列出个人生活,却大都缺乏情感和心灵的交流。
因着微博微信的缘故,有些人通俗地称呼其为“微时代”。那么,在“微时代”种种颠覆性的变化背后,我们这个时代真的被翻转了吗?无疑这些东西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以至于手机这个本来仅仅用于通讯的工具开始占据人们的日常生活。现在,人们手里总是揣着一个手机,屏幕越来越大,功能越来越强。充满人们眼界的不再是广阔的自然天地,而是那个四五英寸大的液晶显示屏。由此,“低头族”是一个饱受争议的话题。很多人义正言辞地谴责这群被智能手机控制的可怜家伙们是玩物丧志,但也有很多人认为,这是科技进步带来的必然变化,无需大惊小怪。这些争执最后总是不了了之。但这显然是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因为这个时代发生着许多在传统角度看来是疯狂的变化。
生活里也有很多人,与人面对面交往时会扭捏不安,吞吞吐吐,而用起各类通讯工具时却如鱼得水。这些人变得日益敏感且脆弱,因而开始躲在软件程序的背后与人沟通,用空间来阻隔自己的心,好使自己有躲藏的余地,免受伤害。还有些人,宁愿在网络上对一些风花雪月、无关紧要的分享评论点赞,而不愿意和身边的人多说一句话。有很多人认为,通过互联网可以做到“一机在手,掌握天下事”。但是在信息泛滥的今天,所谓的各种资讯重复而浮夸,而且到处充斥着“心灵鸡血”和“微言耸听”的网络谣言。同学聚会,从前是觥筹交错,谈笑风生,现在是各自低头玩手机;清晨时分,从前是跑步运动,强身健体,如今是斜躺在床上玩手机;外出旅行,从前是体验自然,感悟人生,现在是换个地方低头玩手机。不知不觉,智能手机已经从生活的便利品变成了生活的主旋律。是谁造就了这样的形势?是智能手机凭着先进的技术强势称王,还是人们在智能手机面前甘愿俯首称臣?
被微时代所控制,其实并非人们不理性和不想理性。而最原始的平凡,就是和谐、安定、充满爱和包容的生活吗?显然,无论多理性,人也无法逃脱在“微时代”被智能手机奴役的命运,而所谓“最原始的平凡”也不是人间天堂。是的,很多现象或许是“微时代”才有的,但其深处所折射的东西却由来已久。这可以追溯到世界上第一个男人和第一个女人,他们在伊甸园犯了罪,从此人和上帝隔绝,也开始恨恶上帝。心灵本该被上帝充满的地方变得空虚,于是,人想尽各种办法来填满自己。当人觉得自己极度需要某样东西时,他就被这种东西所奴役。圣经说,“岂不晓得你们献上自己作奴仆,顺从谁,就作谁的奴仆吗?或作罪的奴仆,以至于死;或作顺命的奴仆,以至成义。”本来心灵中属于上帝的地方,若是被其他东西所填满,人就被它们所奴役,更确切地说,是被躲藏在这些事物背后的罪所奴役。在“微时代”,智能手机本是工具,但我们心灵空虚,便把手机、互联网等等当作偶像,于是我们就被罪控制了。是的朋友,即便没有智能手机,没有互联网,只要人还不认识那位真正的上帝,就仍然会有其他的东西能控制我们。因此,不必厌恶智能手机,也不必排斥高科技,因为解决之道不在于戒掉“低头”,而在于抬头仰望。
本集歌曲:抬头仰望—e麦合唱团、G.L.O.W世代—赞美之泉、你最酷—盛晓玫、不只如此—天韵诗班、永恒的光华—弦献音乐